,咱们屋里说。”
严宽跟着二虎一起进入屋里,只见里边的陈设十分简单,除了炕上的红柜子之外,什么都没有。
说一句家徒四壁也不过分。
“二虎,你啥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回家?”
严宽开门见山地问道。
“俺根本就没走,这俩月一直帮人放排来着。”二虎叹了口气,说道。
放排可是个危险活儿。
古代交通不方便,砍完的树,都是扔到水里,由人控制着,借水流往下游送。
这要一不小心掉到水里,就会被高速飘来的木材撞死。
严宽知道,他之所以离家出走,是看出来大兰子不喜欢她,而四爷又有意把大兰子许配给自己,因此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导他。
二虎倒也是个豁达之人,并没有怎么提大兰子,只说一些他放排的趣事儿。
两人聊得正起劲儿,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
“彪子那群人又回来了?”
严宽的心中一凛。
同时他也有些纳闷儿,自己明明已经服软了,他们也把钱收了,为什么又要回来。
“这些王八蛋,真是给脸不要脸,宽子你别怕,咱们俩跟他们整。”
二虎也是怒气冲冲,直接来到墙角处,一手拎起一个空的酒瓶子。
然而,两人还没走出屋子,彪子和那个穿军大衣的中年人,便一齐跑了进来,二虎不说,噗嗵一下,就跪在了地上。
见此一幕,严宽和二虎都有些面面相觑,不知道他们在耍什么把戏。
而且,两个人明显刚刚跟人动过手,身上都带着伤。
尤其是那个彪子,半张脸都肿了起来,两只眼睛都被封住了。
身穿军大衣的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此时鼻子都还在流血。
“彪子,抽啥疯呢?”二虎问道。
“俺……俺……”
彪子吓得哆哆嗦嗦,过了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的虎威,您……您可千万别生气,这是您的钱。”
不知为何,这彪子的脸色煞白,就像刚刚见了鬼一样。
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