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个时辰多,站的两条腿都酸了,这才得以入内。
行礼问安后,圣上觑着他问道:“徐爱卿不好好忙差事,来见朕有何事?”
“微臣前来谢恩,家中小女蒙陛下垂青,得以封官赐封号,臣感激不尽。”徐止说着俯首再叩首。
“是吗?”圣上的语气带着嘲讽,“徐止,女儿是你的没错,不过她既然在朕的跟前立下奇功,为何回徐府后还备受欺凌?你作为父亲,难道这就是你给朕功臣的奖赏?”
“臣不敢,臣……”徐止头皮发麻,果然是被圣上怪罪了,但是他得想出个由头来解释。
老夫人的错不能说,他是儿子,不能说母亲的不是。。徐总雨也不行,他已经在朝为官,说他的不是,岂不是断了他的前程吗?
思来想去,徐止不安道:“臣几日没回府,也就未曾将小女立功一事通知夫人。而婉婉自幼不在臣的身边长大,导致她们母女感情并不深厚,这才……这才慢待了她。”
“原来朕面前的奇功,在徐卿眼中竟是不值一提之事,难怪给县君一处到处漏风的院子了事。”圣上语气明显的不悦。
“是,是臣的疏忽,臣甘愿受罚。”徐止额角冒汗,知道自己最近的日子又要不好过了。
“朕如何罚你?为人父者,当以慈爱为本。此事说起来是你的家事,朕不便越俎代庖,不过徐卿,徐府后宅屡次成为京中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非但有损徐卿的颜面,更令朝廷为之蒙羞,你可懂?”
徐止忙道:“微臣明白。”
“下去吧,既做不了慈父,以后也莫要再去为难县君。”圣上挥手赶人。
“臣,不敢。”徐止擦着嘀哒哒的汗水退了出来。
于此同时,吏部收到年尾上报的各官员考功政绩,送到了吏部尚书刘温起跟前。
“大人,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讲。”吏部侍郎钟谦犹豫道。
“说来听听。”刘温起双眼微眯,看向自己的得力手下。
钟谦抽出一人的文书递了过去:“此人,这时升迁怕是不妥。”
刘温起接过来一看,徐宗雨。
“我若没记错,他是徐尚书的长子,如今在京兆府任职?”
“不错,不过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