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都睡不着觉了,父亲去医馆也正常,她“恩”了一声,没多问。
主子不问,自己得说啊,秋桃继续道:“掌柜的情急之下,昨日晕了大半日呢,医馆的大夫又是扎针,又是往口中塞人参,这才把人救回来。现在光凭掌柜娘子一个人,两头都顾不上。”
徐乐诗呼吸不顺起来,她手指用力的抓住椅子的扶手,缓了好一会儿:“我,我再给你拿些银钱你送过去,顺便告诉他们,我这两日不便出府,过几日会想办法过去。”
秋桃拿着银子跑了一趟,指望着送了银子过去能好些呢。
不曾想带回来了更差的消息:“小公子在书馆与人打了一架,头都打破了,这会儿正跟掌柜的一起躺在医馆呢。”
“为什么打架?”徐乐诗都要崩溃了。
“听说是因为人家笑话布庄的库房起火,说,说小公子下个月裤子都穿不上,就打了起来。”
“头都破了……”徐乐诗死死的扯住帕子,焦急的在屋内来回踱步,过了好一会儿,她这才咬了咬牙说道:“你这两日多跑几趟,如果银钱不够回来再取,但是我不能去。”
褚家眼下翻身很难,这时候不能再得罪徐家,她总要有一处安身才行。
“……是。”秋桃张了张嘴,最终只得应下。
“夫人,大小姐院中的秋桃这几日都偷偷摸摸的跑医馆去看望褚家,您说到底是怎么回事。”郑嬷嬷带着打探来的消息,跟自家主子嘀咕。
“大小姐与褚家肯定有猫腻,虽然暂时还不知道是什么,不过盯下去总能抓住把柄。”
二夫人信誓旦旦道,她最想要的是让大小姐自己露出破绽,一个下人,不过是钓鱼用的那颗鱼饵。
“褚家那边咱光派人盯着吗?”郑嬷嬷问道。
“不急,光盯着怎么行,想做生意就叫他做几次黄几次,我倒要看看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还能不能端的住。”
大小姐不出府没关系,只要有消息送进来,她总是要急的,这才刚开始呢。
一连好几日二夫人都以看徐乐诗眼下的青黑为乐,直到这日晨起请安,大夫人担忧道:
“诗诗几日都吃不好睡不好,冲撞太岁的日子也过了吧,就让她出去散散心,总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