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说完,没进门就走了。
一面是铺天盖地的流言,另一面是花了心思被拒的亲事,老夫人又急又气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
两位府医同时赶来,又是拍打又是扎针,老夫人这才悠悠转醒,嘶哑着声音:“快去叫家主。”
家主不好过,家主正在宫中挨骂。
圣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朕的礼部尚书,当真是‘礼仪’的楷模啊,治家如市井,动不动就被大街小巷的议论。纵容家中子女不睦,与妖僧牵扯不清,你这礼部尚书,是靠着厚脸皮来坐稳的吗?朕刚训斥过你这才多久?本以为你能引以为鉴,没想到你越发的张狂起来!再有一次,你早朝之上,把‘礼记’从头到尾背给众位爱卿听!”
骂完,罚俸半年,被赶了出来。
徐止觉得脸皮紧绷到裂开,这都什么事?他刚从京兆府出来就被请来听了一顿骂。
内心的火气这会儿“蹭蹭”的冒了出来,府中是该好好管管了。
来不及管衙门的事,坐上马车径直回了府,就看到了面色苍白的母亲。
“儿啊,你可算回来了,外面满城风雨说的都是我徐府的不是,以后谁还敢与徐家结亲?还有,杨家见状拒了咱们的聘金,白忙了一场。”
徐止不得不压下心中的火气安慰母亲:“母亲放心,有儿子在呢,您别着急,杨家不行以后再看,保重身体要紧。”
好在徐家的姑娘年岁不大,过个一两年说亲也行,但是徐宗雨要说亲啊:“吕太傅那边不知还能不能保得住这门亲事。当初我就该好好约束府中,把婉婉接回来好好待她,不然怎么会被人揪住把柄不放?”
悔不应当没用,眼下徐府连流言都压不下。一个人说两个人说,甚至一伙人在说,可以压住,满城的人都在说,如何去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