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住口!看看你自己再说什么?”
徐乐婉满脸不解:“我说了什么?不都是事实吗?我知道我回府挡了姐姐的路,可姐姐——”说着故意停顿了下这才道:“姐姐院中的下人也不必如此不顾府中的名声做下这等事,我命不值钱,府中一大家子的前程也不值钱吗?目光如此短浅,比那井底之蛙强不了多少。”
徐乐诗被这话阴阳的面皮发紧,拐弯抹角的骂谁呢?
“二哥,快别说了,到底是我来给妹妹请罪的。”徐乐诗内心纠结疯了,她既想让徐宗梦多说几句挫挫徐乐婉刚长起来的威风,又怕说下去下毒一事她甩不掉了。
“别怕,二哥给你撑腰。”
徐宗梦哪里知道徐乐诗的那些心思,还以为诗诗被欺负了,当即指着徐乐婉骂道:“少给我装蒜,这次你替祖母试了药是你的荣幸,诗诗院中的下人哪点做错了,我看你就是挡了诗诗的路,就是活该!你一个村姑回来就妄想做这尚书府的大小姐?天下哪来的这等好事?麻雀就是麻雀,飞上枝头也不过是尾巴插了鸡毛的麻雀,永远不可能成为凤凰!”
徐乐婉注意到外面突然安静下来的下人和轻微的脚步声,她低下头,声音哽咽:“二哥说的对,我不该回府,不该挡了姐姐的路,是我活该。”
“不然呢,我告诉你,这次捡回一条命是你命大,别以为每次都这么幸运,只要你在这府中,别指望做什么高门贵女,就专心保住你那条贱命吧。”徐宗梦骂的过瘾,敢在诗诗面前以嫡女自居,也不照照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