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尺寸。说起来可悲,回府快有月余,亲生父母都没想着为她做几身新衣服,穿的都是大小姐不要的旧衣服,难怪被人看不起。
徐乐婉过的好了,徐乐诗则被气坏了。
被春桃喊出的话连累,一向对她不冷不热的祖母直接禁了她的足,还断了月钱。这让一向千娇百宠的徐乐诗哪里受的了,想找母亲哭诉,结果母亲被夺了管家权,二夫人半点不肯通融,说禁足就禁足,一步也不许她出院子,更不许别人进来。
徐乐诗气的摔了茶盏,摔了花瓶,连用膳的盘子都摔了几个。
二夫人收到下人的回禀一脸淡定:“禁足期间,捡着没摔坏的用着,以后新补的从月钱里扣。”
消息传回,徐乐诗傻眼了,母亲管家时从不这样,坏了从库房拿一套过来就是,怎么还要扣月钱?再说她的月钱被老夫人一下就扣了半年,哪还有什么月钱?
二夫人才不管这些,她徐乐诗作威作福这么多年,对二房的两个姑娘一向傲慢无礼,现在落到她手里,就要给你加倍讨回来。
眼见着求助无门,徐乐诗安分下来,每日憋屈的用着摔剩的一只茶盏,两三个吃饭的碗盘艰难度日。
中间大公子与二公子不顾丫鬟婆子的阻拦,到院中安慰妹妹几句,回头对徐乐婉更加的厌弃,都是这个搅家精。
徐母比徐乐诗好不到哪里去,哪家府邸长媳的管家权被夺,不是犯了大错的?她觉得自己有错,可也没到不让她管家的地步吧?
不就是找回来的亲生女儿没吃几顿好饭,没做几件好衣裙吗?她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这些还能比她在山野更苦吗?
次日请安,面对婆母问她是不是反省明白了的时候,她支支吾吾没说出个所以然,老夫人一生气:“回去想明白了再来请安,所有事都推了,给我专心想!”
好了,变相禁足,徐母也出不来院子了。
徐乐婉在自己院中养了两日,伤口好的差不多,第三日早早过来给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看着她稍微恢复了血气的脸庞心中满意:黑是黑了点,这骨架看着就跟儿子小时候很像,女儿肖父,果真如此。
再说谁说她整日胡闹,这几日不是安分的很吗?丫鬟送回的消息来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