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响,带着铁与血的气息:“身为……乌萨斯的……温迪戈时……净化剥皮拆骨的蛮族畜群……屠戮腥臭扭曲的百眼怪物……战胜维多利亚的蒸汽甲胄……击溃卡西米尔的银枪天马……粉碎拉特兰城的教宗铳骑……”每念出一个名字,他身上的气势便攀升一分,那猩红的目光燃烧着过往的荣光与无尽的杀戮。
他最终指向罗德岛,那沙哑的声音如同最终的审判:
“罗德岛……你们杀了她……我也将……杀了你们!我并非……寻求报复……我毫无……复仇之心!我女儿……只是……放弃了斗争!”
“大尉!”一名盾卫忍不住悲呼。
爱国者猛地转头,猩红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卫队,带着无上的威严:“有谁觉得……我不荣誉……现在……向我挑战!但如果你们……觉得生命可贵……”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疲惫与关切,“我们……在此分别……我不想你们……愚昧地死……我胜过太多次……这个道理……我太清楚。”
凯尔希再次试图劝阻:“博卓卡斯替,活下去,不要做傻事!”
爱国者那熔岩般的目光再次灼烧着凯尔希:“勋爵……你也尝过……失去的滋味……既然尝过……你难道能……无动于衷?”不等凯尔希回答,他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种跨越血脉的沉重感,“我的血脉……不再效忠她了……是的……现下我的祖国……是乌萨斯……但她死时……我们都听见……听见那声……长久叹息……”
凯尔希的瞳孔骤然收缩:“你居然能感受到……那是蕴含她法术的能量脉冲扩散至整片大地萨卡兹体内的一刻……这只能说明你的血脉……足够古老。”
“古老到……举目无亲。”爱国者的声音里是无尽的苍凉。他巨大的头颅转向阿米娅和迷迭香,最终定格在凯尔希身上,宣告着最终的决心:
“我女儿……已经过世……我不会……为她的死而战……我会为……还活着的……所有感染者……战斗到最后!整合运动……不能失败!整合运动必须……解放所有感染者!”
凯尔希知道,言语已无法撼动这座由信念、痛苦、责任和宿命浇筑而成的钢铁山岳。她眼中最后一丝犹豫褪去,化为绝对的冷静与决断。她猛地抬手,声音如同冰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