攫住了她,一个念头脱口而出,“……难道从我们夺回龙门开始,一切就滑向了科西切的陷阱吗?”
魏彦吾被她的激烈反应震住,随即眼中燃起不屈的火焰:“……我们胜利过!”他低吼道,仿佛要说服自己,“最初是我们的胜利!即使惨痛,我、你、爱德华、舸瑞,没有我们,他将会把这座城市蚕食干净!我从来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一个不幸的开始……”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沉重的悲伤,“……我也不会把爱德华的死算在科西切的头上。”
“你想把它当一场噩梦吗?”文月的声音带着颤抖。
“不!”魏彦吾斩钉截铁,“噩梦在科西切死的时候就该结束了!”
“他真的死了吗?”文月的追问如同冰冷的锥子。
魏彦吾沉默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宿命般的沉重:“也许他活在塔露拉的身上。一个合格的继承者能让他混沌的生命得到延续。塔露拉太像他了……即使我可以把凯尔希的话当成谎言,我也无法否认事实。那就是针对龙门的阴谋,实在是太像科西切的手笔了。”
“我不相信!”文月激烈地反驳,泪水终于滑落,“小塔从来都不是那种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我现在不得不信。”魏彦吾的声音疲惫而冰冷,“这一切都是塔露拉一手策划。可如果她要觉得龙门会坐以待毙,她就大错特错!龙门不会失败!我不会让龙门受到丁点伤害!”他像一头守护巢穴的雄狮,发出低沉的咆哮。
“却也不能阻止战争。”文月一针见血地指出,随即,她抛出了一个令魏彦吾灵魂震颤的问题,声音轻得像耳语,却重逾千钧:“……你想让我与你共死吗?”
魏彦吾如遭雷击,猛地后退一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妻子:“文月?!------你在威胁我?”他的声音因惊怒而变调。
文月连忙摇头,泪水涟涟:“唉哟。不是。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不!绝不!”魏彦吾粗暴地打断她,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慌和坚决,“懦夫才要搭上别人的性命!何况是你!我不可能……”他语无伦次,如同困兽般在室内踱步,猛地抓住文月的肩膀,“我会把你藏起来!无论是莱塔尼亚还是萨尔贡,萨米……你不能回东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