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么多\"芬有些不好意思地绞着手指,\"我们也想帮上老师的忙。\"
\"我、我也想帮忙!\"米格鲁急忙举手,像课堂上抢答问题的学生。
杜宾沉默了片刻,突然轻笑一声:\"我还以为你们会怕我。\"她转身从衣柜里取出备用抹布,\"那就麻烦你们了。\"
米格鲁踮着脚擦拭衣柜顶部,突然\"哎呀\"一声。几块金属铭牌从缝隙中滑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对不起!\"米格鲁慌忙蹲下身,却在看清铭牌上刻着的名字时僵住了。那些字母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边缘已经有些磨损,显然经常被人摩挲。
杜宾的动作比她们想象的更快。她几乎是瞬间就来到了米格鲁身边,却在伸手时放慢了动作,仿佛那些金属片是易碎的琉璃。
\"没关系。\"杜宾的声音很轻,她一片一片地拾起铭牌,指尖在某个名字上停留得格外久,\"这些都是过去的战友。\"
芬注意到杜宾的手指在微微发抖。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些铭牌上,将凹凸不平的刻痕映得格外清晰。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喉咙一阵发紧。
\"他们\"米格鲁的声音有些发抖,\"都是老师重要的人吗?\"
杜宾没有立即回答。她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取出一个褪色的绒布盒子,将铭牌一枚一枚放进去。金属与绒布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重要吗\"杜宾重复着这个词,眼神飘向远方,\"我和他们甚至没说过几句话。他们只是我负责的士兵。\"
杜宾的声音很轻,“但他们都死了。”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米格鲁小心翼翼地将剩余捡起的铭牌递还给杜宾,眼中满是敬畏。
杜宾站起身,将铭牌放回抽屉,转身看向两人。“坐下吧,我有些话想和你们说。”
窗外的阳光渐渐西斜,杜宾的声音在房间里缓缓流淌。她讲述着士兵的职责,战争的残酷,以及命令的意义。芬全神贯注地听着,时而皱眉,时而点头;米格鲁则一脸茫然,但努力跟上杜宾的思路。
\"你们知道士兵最大的特征是什么吗?\"
芬和米格鲁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