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那个能算我输吗?”阿转头看向白面鸮和赫默,“喂,那边的羽毛大姐,你当时也在场,你说说!”
赫默皱眉:“……他在叫我?”
白面鸮冷静分析说道:“根据系统判断,虽然也有50叫我的可能性,但我的逻辑思维判断我不想回应这个称呼。”
赫默:“……我也不想。”
最终,这场闹剧以华法琳的“今天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告终,而医疗部的干员们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有人抱怨阿的傲慢,有人佩服他的天赋,而白面鸮只是默默记录着这一切。
她在日记中写道:阿的加入为医疗部带来了一些吵闹和波澜,虽然其中有些不愉快,但不知为什么,我并不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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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段对话浮现在脑海中。那是一个多云的日子,安赛尔和白面鸮在休息室闲聊。
“你在莱茵生命的时候,也是一半患者一半研究者的身份吗?”安赛尔问道。
“是的。”白面鸮点头,“赫默为我定制了医疗计划,她自己也是感染者。”
安赛尔笑了笑:“原来莱茵生命也和罗德岛一样……我一直以为它只是一家科技公司。”
话题转向安赛尔的过去。他谈起雷姆必拓的矿业城市,谈起贫寒的家境和努力成为医生的经历,眼中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虽然不能经常回家有些遗憾,”他轻声说,“但在这里,我学到了很多。”
白面鸮沉默片刻,突然说道:“家人……”
安赛尔一愣:“呃,难道我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白面鸮摇头,“我只是在数据库中回忆了一下我的家庭。”她停顿了一下,“找到了,原来如此,我都有些忘了。”
安赛尔小心翼翼地问:“……见不到家人一定不好过吧?”
“不会。”白面鸮的回答干脆利落。
安赛尔有些困惑,但白面鸮没有解释。她在日记中写道:
安赛尔说了许多他家乡的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离我有些遥远,就好像记忆中父母的样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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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翻到最新的一页,白面鸮开始记录卡西米尔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