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帮完了没?我可以走了不?”
“好好好!你走你走!”格拉尼看着不耐烦的斯卡蒂摆了摆手,“就你这几天在附近打下的名声,应该不会再有赏金猎人来骚扰滴水村了——”
“那走了…”斯卡蒂转身走向密林,“赶时间。”
“要不要这么着急呀?!” 回应格拉尼的只有林间惊起的飞鸟。
这时,大鲍勃杵着拐杖蹭过来,扔给她一袋金币,“你的那份。”
“赃款?”
“疗养费!”壮汉翻了个白眼,“顺便……谢了。”他晃了晃缠满绷带的腿,“以前觉得罗德岛净是斯卡蒂那样的冰块脸,没想到还有你这种……”
格拉尼眼睛眯成一条缝,“那鲍勃大叔!下次记得来罗德岛治矿石病啊——”
“那可不了,怕被那怪物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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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哥伦比亚某庄园
一位信使带走了信纸,仿佛一阵风吹过,将它带向远方。缀满啤酒花的田垄间,几名感染者扛着农具说笑走过,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连大地都在微笑。
敬启。
我是鲍勃。
我正在哥伦比亚的一处偏僻的庄园里,给你写下这封信。
大家都过得很好。感染者的身份还是有些不便,但阳光下的生活,比想象中还要美好。
多亏那个叫可萝尔的小姑娘和格拉尼在修缮完村子后,决定把多余的宝藏都留给我,我才能够顺利给这批弟兄们安居。
我们已经可以自给自足了,甚至还打算试种啤酒花。
这多亏了滴水村的那笔宝藏。
那是一个有趣的故事,十分有趣。不是应该潦草地写在信里的故事。
我稍微改变了一点想法。
而我知道,你很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整合运动并不是感染者唯一的归宿。
你一定可以做出你自己的选择。
我很想念你,希望能在哥伦比亚见到你。
鲍勃
致 泥岩
一位身穿重甲的萨卡兹战士,放下手中的信件,看向了窗外,纤细的声音被面罩盖上了一层朦胧:“那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