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到悬赏,同时也能把猎物卖上高价。
二是他心狠手辣,敢在山里打黑枪。
“师父,那我明天再来。”
“你等我通知吧!”
“嗯啊!”
马建军说完便把背上的猎枪卸下来,准备挂到墙上。
“建军,这猎枪你拿着,从你分红里扣。”
等马建军回到家,王美玲才从炕上爬起来。
“马建军,你这是干哈去了?天不亮就往出跑,该不会是被骚狐狸勾了魂吧?”
马建军扫了一眼马福禄和王翠花,闷声说道:
“我把昨天打的野鸡卖了。”
“啥玩意?我昨天不是说让你留两只鸡炖着吃吗?我王美玲嫁给你马建军也是倒了血霉,吃不好穿不暖,想吃两只鸡都不行!”
眼看王美玲要撒泼打滚,王翠花便怒气冲冲的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闭嘴!就你这好吃懒做的逼样还想吃野鸡?吃个屁!”
王翠花也是一头的火。
她原以为马福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嫁过来是享福的,但过来一看,穷的叮当响。
马福禄拉不下面子跟屯里人一起下地出工,干了几天就寻思往上面再活动活动,天天做官复原职的春秋大梦。
但是礼送出去不少,依旧没个动静。
而且还有两个天天就知道伸手要吃药喝的主儿。
一个马小双、一个王美玲。
马小双十一二岁不像其他农村闺女挣半个工分就算了。
但这王美玲可是成年人,而且长的跟个肉墩子一样,一下地就这疼那痒的,还时不时跟野男人打情骂俏。
所以,养家糊口的担子就压到马建军的身上。
但他最近也不下地,天不亮往山里跑,半夜才回来,而且也没上交钞票。
所以,王翠花一听王美玲要吃野鸡,顿时就来了火气,扇了一巴掌还不解气,继续指着她鼻子骂。
“王美玲,你还以为是你是城里人呢?你现在户口落在大鼻子屯,你就是农民,农民就得下地干活!还想吃野鸡?你看看我像不像野鸡!”
王美玲捂着印着五根手指的大脸,恶狠狠的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