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已经过了晌午饭,梁满仓和翟福顺就随便对付一口,然后便开始收拾野鸡,用剪子把铁砂一粒粒的挑出来。
“满仓哥,现在看来我还真的不如狗肉,它抓的野鸭都不用这么麻烦挑铁砂。”
梁满仓看着垂头丧气的赵福顺,一脚踢在一脸嘚瑟的狗肉屁股上。
“那也不至于,你小子以后抓紧练枪,以后打两只熊瞎子、熊罴,瞬间就能征服狗肉,到时候绝对认你做大哥。”
“真的?”
“那可不,对了,明天早上你去取兔子套的时候加点小心,出发之前把狗肉和猎枪带上。”
傍晚时分,梁满仓、赵有田、赵福顺以及瓦匠、小工和木匠合力把大梁弄上房顶。
梁满仓随手放了两挂鞭。
“各位师傅,谢谢啦。咱们加把劲,争取早点让咱住上新房子,抱上胖媳妇。”
胡大劲看着刘静秋在那忙活,顿时开了个不咸不淡的玩笑。
“满仓,你家里不是有人了吗?还想要个小的啊?”
“说啥呢?人家是城里人,我一个跑山的猎户就想把人拴住?做啥白日梦呢!”
正在忙活的刘静秋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张了张嘴,却又把话咽了回去。
那天晚上,散篓子、野鸡炖蘑菇、五花肉管够。
“大劲、谭师傅,你们俩的手艺没得说,我服!就建筑界和木工界,你俩是头子。”
“满仓,我胡大劲虽然是糙人一个,但是我也知道啥叫真心换真心。我干过这么多年的瓦匠活,公家和私人伺候过不少,但是还没哪一家中午大米饭、大肉片随便照,过滤嘴香烟不断。
你就等着吧,咱必须得把你的活干的漂漂亮亮,哪天要是房倒屋塌,不用你上门找,我自己捡块砖头拍死自己。”
梁满仓一阵无语。
真要是房倒屋塌你把自己拍死有个屁用。
“满仓,我谭木匠不会说话,但是咱心里有数,事儿上见。”
梁满仓扫眼一看谭木匠,顿时吓得一哆嗦,忙不迭的问道:
“唉,谭师傅,不是断过一根手指吗?现在咋还有十根?”
“我原来十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