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多年前如出一辙,连厌恶的表情都分毫不差。
整个市场部再次瞬间鸦雀无声——这么多年过去了,原来凌总骨子里的冰冷从未改变。
\"你,自动离职。\"凌寒修长的手指直指刘薇,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事不过三。\"
他转身时衬衫下摆划出一道凌厉的弧度,锃亮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的声响在死寂的市场部里格外刺耳。
职员们慌忙埋首于文件堆中,连呼吸都刻意放轻,生怕成为下一个被殃及的池鱼。
老职员们把脑袋埋得更低,额角几乎要贴上桌面。
这样的戏码,他们已见识过两次。
若再有不知死活的来第三次,恐怕整个部门都要跟着遭殃——毕竟凌总那句\"事不过三\",从来都不是说说而已。
凌寒回到办公室,修长的手指按了按太阳穴,突然按下内线:\"鸿祺,进来。\"
陈鸿祺快步走进来,心里还在为市场部的事窝火。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非要触总裁的逆鳞,连累整个公司气氛都紧张起来。
\"凌总,您吩咐。\"
\"安排人收拾一下楼上的办公室,\"凌寒的视线落在桌面的相框上,里面是他们和凌叔的合影,\"今天内搬回去。\"
陈鸿祺微微一怔,随即了然:\"好的,我这就去办。\"
转身时嘴角不自觉上扬——总裁终于要搬回顶层专属办公室了。
落地窗前,凌寒望着远处高楼的轮廓,耳边仿佛又响起丁浅上次来时好奇的话:\"怎么不是独层办公室啊\"
阳光透过玻璃在他冷峻的轮廓上镀了层金边,他唇角微扬:\"好像,搬上去也不错。\"
期末考试前一周,凌寒已经搬到了独层办公室办公。
整层除了他和助理团队外空无一人。
他时常想象着等她考完试带她来参观时惊喜的样子,觉得这份空旷恰到好处。
临近下班时分,陈助理急促地敲开办公室门,言简意赅的说:\"凌总,集团大楼外聚集了大量记者。不知谁泄露了丁小姐的信息,他们不仅查到她父亲入狱的事,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