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她突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清脆的响声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响亮。
\"加油啊。\"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振作起来。
重新低下头时,她的眼神已经恢复了专注。
纤细的手指再次翻开那些泛黄的资料,纸张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她低垂的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影,随着她翻阅的动作轻轻颤动。
……
在装潢考究的餐厅里,凌寒与母亲相对而坐。
水晶吊灯折射出的光芒在银质餐具上流转,凌母优雅地切着盘中的牛排,状似随意地问道:\"怎么不带你那位小女友一起来?\"
凌寒放下刀叉,餐巾轻轻拭过唇角:\"她正准备起诉您,见面恐怕不太合适。\"
\"不自量力。\"凌母冷笑一声,红酒杯沿印下一个鲜明的唇印。
凌寒沉默片刻,目光落在他母亲身上:\"妈,您就真的一点错都没有吗?\"
凌母手中的餐刀突然一顿:\"怎么?现在要替她讨公道了?\"
\"她让我来帮您。\"凌寒平静地说。
\"哧——\"凌母不屑地挑眉,\"下作手段。\"
她瞥见儿子瞬间阴沉的面色,又轻蔑地补充道:\"倒是有些本事,难怪把你拿捏得死死的。\"
凌寒突然沉默下来,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
\"这就生气了?\"凌母挑眉。
\"是。\"他坦率地承认。
\"你倒是诚实。\"
灯光在他深邃的眉眼间投下阴影:\"她很好。但我不想费心说服您认可她的好——\"他抬起眼,目光清亮如刃,\"因为这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
凌母优雅地抿了一口红酒,杯沿留下淡淡的唇印:\"你应该清楚,她根本没有胜诉的可能。如此你还要和我一起对付她吗?\"
\"为什么?\"凌寒目光灼灼地盯着母亲。
\"因为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亲自经手啊。\"凌母忽然绽开一个玩味的笑容,\"除非她让你来当说客,那我倒是可以考虑认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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