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手臂,却被他反手握住手腕。
\"别动\"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让我缓一会儿。\"
丁浅这才注意到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和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膛。
被她扯开的衬衫领口下,锁骨处还留着新鲜的牙印。
算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凌寒突然坐起身,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向卧室。
丁浅被他放在床上的瞬间,他的西装外套滑落在地,手机从口袋里掉了出来。
他看都没看,随手捡起发了条短信,便直接扔到了一旁。
\"凌寒\"她刚想开口,双手就被他狠狠摁在枕头两侧。
他俯身吻下来,近乎凶狠地掠夺她的呼吸,直到两人都濒临窒息,他才微微退开,额头抵着她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也以为我们是平等的\"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可我一见到你,就已经丢盔弃甲了。\"
话音未落,他又重重地吻了下去,像是要把这些年错过的、失去的、渴望的,全都讨回来。
窗外雨声渐急,房间里只剩下交错的呼吸和心跳。
手机静静地躺在地板上,屏幕还亮着,显示着那条刚发出去的短信——
「明天所有会议取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