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集团总裁办公室内,凌寒的指节在项目书上敲出越来越急促的节奏,突然\"叩\"地一声重响打断了陈默的项目汇报。
\"最近怎么天天都见到你。\"凌寒抬眼,语气里带着莫名的烦躁。
陈默抬起头,目光像在看一个突然发病的患者:\"凌总,您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敲击声戛然而止。凌寒突然正色道:\"每天睁开眼就对着你这张脸,一整天。\"
他嫌弃地皱眉,\"真烦人。\"
陈默将手中的项目书重重拍在茶几上,真皮沙发随着他后仰的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他慢条斯理地松了松暗纹领带,镜片后的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凌总既然要打破规矩\"修长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叩三下,\"那这份技术转让费,我看得再加七个点。\"
\"随你。\"凌寒随手将钢笔掷向茶几,钢笔在文件堆上弹跳两下,骨碌碌滚到地毯上。
他整个人陷进沙发里,慵懒地交叠起长腿,\"满身铜臭的奸商。\"
陈默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你是不是撞邪了?\"
凌寒突然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单身人士,你不会懂的。\"
\"操\"陈默一把扯松领带,差点把定制袖扣崩飞。
凌寒与陈默在私下是生死之交的好友,在公事上却是针锋相对,势均力敌的对手。
两人这些年来,从来都是公私分明的,显然现在在公事里面夹杂个人情绪,是凌寒的第一次。
这对在谈判桌上厮杀多年的挚友,一个西装革履却气得领带歪斜,一个慵懒闲适却眼角含春。
最终对接完成后,\"下周三的晚宴\"陈默走到门口又转身,\"记得把你那副春心荡漾的表情收一收。\"
公寓里,丁浅正窝在沙发上看书,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谁啊?\"她趿拉着拖鞋走到门边,警惕地问。
\"我,茉莉。\"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丁浅猛地拉开门,站在门外的正是多年未见的茉莉。
她比记忆中丰腴了些,栗色卷发温柔地垂在肩头,眼角多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