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气要是普通人的话绝对扛不住,但白行见不觉得这人需要保暖。
等他穿好,白行见才带着他出来。
鱼修已经煮好馄饨端到餐桌上就看到迎面过来干干净净的人。
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几乎都缠上了绷带。
“你要走了吗?”
“帮我”
鱼修一愣,看向他后面还没摘手套的白行见。
“他现在的心脏只有轻微的跳动,几乎没有血液流动。”
“甚至除了心脏还在运转之外,体内的其他器官都已经罢工了。”
“包括肺”
“什么意思?”
白行见看着鱼修清澈呆呆的眼神“意思是他应该早就死了。”
“而且他脖子上那道伤,在医学上来说是致命伤。”
“大动脉已经被切除一个创口,在这个环境下我也没办法修复,所以他这道伤我就只是消毒包扎。”
鱼修站在餐桌前不知所措。
“啊?那他现在不是活的好好的?”
白行见摊手“谁知道呢。”
鱼修看白行见把手套一摘扔在垃圾桶里,洗洗手就坐起吃馄饨。
“帮我”
耳边又响起他的声音。
鱼修叹气,坐在白行见旁边的凳子上“那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他思考一会儿后摇头。
白行见抬头看他,手里的勺子继续从碗里捞馄饨。
“那你是怎么伤成这样的,还记得吗?”
鱼修眉头皱起。
他继续摇头“不记得”
鱼修破防“那你还记得啥?”
他歪歪脑袋半天不说话,眼里是迷茫。
房间里只剩下陶瓷碰撞的声音。
“还记得最开始有记忆的地方在哪里吗?”
白行见拿纸擦嘴。
鱼修偏头看他。
“记得”
鱼修起身“那我们先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白行见还撑着脑袋坐在原位。
“走啊”
白行见一脸懵“干嘛?”
“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