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面是一张丝绸布,上书了几行字,里面没有落款,但是字的主人自称朕。
除了陈元基,还能有谁。
“想不到连个柳如音都是他的人,看来陈元基倒是真的已经成了一定气候了。这次我去北境,他又是藏得最深的那个,恐怕他才是那个真正的棋手。搞不好,太师与丞相相争,他才是最后发难,两家通吃的那个。”
思索着,林寒将这丝绸给烧了。
陈元基在信中让林寒今晚午夜时分,随柳如音去见她。
至于怎么见,只需要听从柳如音的就是。
“柳如音!”
“奴婢在!”
屋外传来恭敬地声音,但识趣地没有进来。
“你进来。”
门推开,柳如音这回学乖了,再没有在林寒面前露出半点儿魅惑之色,只是恭敬地低着头。
“午夜子时来见我,带我去见你家主人。”
柳如音瞳孔微缩,但思虑过后,立即恭敬点头。
“是!”
“去吧。”
柳如音这才恭敬告辞离去,并把门关上了。
林寒起身踱步,开始思索。
这次北境戍边之战,在杜元洲他们看来,对自己是一个考验,可是对他来说,这个考验真算不得什么。
他在作了全面彻底的了解分析后,要想在北境之地把那些蛮匈部落的人赶出去,并建立坚固的防护墙并不是什么难事。
眼下最重要的是京城时局。
按他猜测,这一次必然是陈元基的翻身之仗,只是哪怕他准备的再充足,这次也必然有莫大的风险。
所以这次陈元基叫自己去,最大的可能还是冒着边境之地大乱的风险,也要让自己在紧急时刻回城支援他。
只有这样,他陈元基才有必须的把握。
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自己的风险可就大了,无论他们三个谁赢,此战之后,都未必能够容得下自己。
这也是陈元基最阴险的地方。
就是逼自己必须站队到他那里。
可到时他真的君临天下了,恐怕到时候自己就是鱼肉,要任他宰割了。
“希望你不要这么愚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