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里憨气地低着脑袋观赏那枚金币,那神情中有种极干净的赤诚。
孟驰坚看得口干舌燥,趁人不备单手将她抱了起来,另一只手灵巧地解了她背上那条肚兜的小绳子。
阿绵被他摆弄,心思还在那些首饰上,断断续续问道:“这花了多少……银子?怎么、怎么我都不知道。”
孟驰坚居然背着她偷偷藏私房银子。
阿绵正要再声讨一番,忽而被亲到某处,话音顿时软和了下来,“……我们还和前几日一样,你演长工,我演、演东家……好不好?”
“不好。”
孟驰坚不上这个当了。
他只要演长工,就是叫阿绵享受,等轮到他了,阿绵就说不玩了,她是东家,她说了算。
长工再说话,就是顶嘴,要打一顿板子发卖到洲城去(在阿绵心目中这个世界上最远的地方)。
“今日你是我采买的仆役,我是你主家的管家。你若丢了这份工,家中的弟弟妹妹小狗小鸡小鸭全都没饭吃。”
阿绵窝窝囊囊地环住管家的肩膀。
心想她一个人怎么养得活这么多张嘴巴。
孟驰坚经过多次测试,如今洗晒鱼鳔的技术已然炉火纯青。
这一晚,某人仗着自己是府上的大管家,将为了家小而不得不忍辱负重的小仆役狠狠欺压了个遍。
等小仆慌乱想要逃出这吃人的魔窟时,却发现自己的卖身契已被黑心的管家吞吃腹中,这下彻底走投无路了。
如此这般,第二日食街上的伙计们发现了一个规律。
豆花娘子每隔五六日就会有一日不来出摊。
这天下居然有人放着沉甸甸、亮晶晶的铜板不挣,怪哉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