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救旺旺,此刻阿绵从另一角度打量起陈捕快。
个头大、是个能做活的样子,相貌尚可。
衣着简朴,不过也没有补丁。
此时阿绵与其他小吏聊了几句,旁敲侧击出了这些衙门小吏是没有固定月俸的。
“陈头儿是没得娘子要他的!他跟我们不一样,根本就不想婆娘,就喜欢办那些稀奇古怪的案子。”
“哪有几个案子给他办,想得多了肚皮都吃不饱!”
其他的小吏比较喜欢去收税之类的活,收取一些贿赂才是他们的主要收入来源。
总而言之,阿绵打探出来,陈捕快二十还没成亲,最主要原因是他穷得叮当响。
阿绵打听完了回来,合计了一圈也没合计明白,有些担忧旺旺若与此人成亲,日子会很辛苦。
好一会儿,她发现孟驰坚一直一言不发。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你怎么还背着一个包袱出来?”阿绵捏了捏那个包袱,感觉很古怪,包袱的底部是湿漉漉的,似乎还浸过水。
再者,往日孟驰坚一向是穿着齐整(衣裳的褶皱他通常会在前一日用装了滚水的铁杯熨烫),眼下却衣摆凌乱。她拉过他的手,眼睛顿时睁得圆圆的。
孟驰坚的手背关节处有好几处擦破的血痕!
“没什么事,出来得急,不小心摔了一跤。”
阿绵闷闷地说:“若是摔跤,用手撑着地也该是手心受伤,怎么会是手背受伤呢?”
现在的阿绵很不好忽悠了。
“不是摔到地上,是扭头的时候撞到了墙上。”孟驰坚淡淡回答。
“哦。”
她才不信。
到了衙门后一番忙碌,又提审了惜香院的东家,不过此人关系极硬、在洲城人脉四通八达,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撇的干干净净。
阿绵见没她什么事了,而白日过去了一大半了,她什么好玩好看的地方都没去呢!
“总该去钟楼看看的。”
“先等会儿。”孟驰坚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着的热乎吃食,“蟹粉包,洲城才有的名吃。”
“对哦,忘了吃早食和午食。”
说来也奇怪,没人提醒时,阿绵感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