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连人带桌地丢出书院。
而阿绵旁边还有个挨着她很近的少年,正是许诺松手就给阿绵多少多少银子的季衡之。
“你看看你看看,这都一个时辰了,先生们根本没法再教课!我们后来也没说什么,只是让她今天先回家去,她死活不肯!连理都不搭理旁人!”
孟驰坚在路上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大概,此时道:“你们怎可如此草率了事?阿绵这么显眼,我就问在场的诸位,有谁亲眼看到了她离开学斋,去到了隔壁的学斋?她一进门,你们会注意不到吗?难道她就这么大剌剌地走进去么?”
他一眼扫过去,闹得最凶的,并非当事人赵飞,而是一众不明所以,以为书院里出了贼的书生。
他们的笔墨都是上等,也会带银钱来书院,怎么放心身边有个小偷?
然而此话一出,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似乎无人有阿绵来到他们学斋里的印象啊。
“还有,阿绵是怎么知道你今日带了五两银子的?你放在袋子里,她怎么知道里面就是钱?不仅如此,若真是她拿的,她又岂会这么容易就叫你找到?她是女子,不能搜她的身,藏在身上不就是了?”孟驰坚脸色铁青,“你们就这么胡说八道,冤枉一个小娘子。”
“我确实没见到陆阿绵来过我们学斋,各位兄台,我的位子就在学斋门旁边,若是有人进出,我定是能看到的。”
“这,我也没有见过……”
“那五两银子怎会出现在她的书篓里?”
王子轩连连冷笑:“你怎么这么蠢?这不明摆着的么。赵飞心里有数得很,估计就是趁着阿绵来书院的时候,丢在她的篓子里的。”
夫子看向赵飞:“当真是你自导自演?”
“我、我岂会做出这种事!我就是好端端的发现银子都不见了……我怎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她那里?”赵飞振振有词,“你们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你从一开始就想办法要给阿绵找麻烦,阿绵岂会去拿你的银子?你当你是谁?还有那边阿绵旁边那个,滚开。”
孟驰坚从刚刚就忍着怒气,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喜欢往她身边凑?
季衡之忍了忍,“我只是在安慰阿绵,我也一直是信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