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炖了很久,这次倒是很美味。与排骨差不多的滋味,很香。”
“我们也吃过,不过吃法是在串在木枝上,用火去烤,烤熟了后撒盐。在野外时这样很方便。”
这一番倒没碰到陆爹,据说又是去城中喝酒了。
回娘家的这一天颇为辛苦,第二日阿绵差点睡过头。
好在紧赶慢赶,在先生到之前冲进了书院。
下一秒被拦在书院外的季衡之额头青筋暴起:“就差这么一会儿吗!我若不是这靴子碍事,能跑不过她?”
“本来就不该踩着最后一刻才来,况且今天是什么日子?休沐可不是叫你们四处玩耍的!可有在家好好准备月试?”
书院每月都会安排一场月试,其中的题目大抵是这段时间所学的经典文章的默写、批注;撰写文章、诗词创作。月试有两套题目,阿绵所在的班只考默写,不过所有学子的名次都会按照“甲乙丙丁”的次序排列在一张纸上。
上一次她考了“丁等”,这一回拿到试题,先将大体题目都看了一遍,发现居然都八九不离十地能答上了。阿绵有了底,这回不慌不忙用毛笔将答案一一填上。
答完卷子就能直接递给夫子批改,当场便能知道分数。
夫子一边改一边抬眼看了看她:“不错……这次……有乙等。”
两个月的时间,阿绵已识得千余字,能默写出《三字经》了!虽不到过目不忘的神童级别,但确实也算是聪慧的了。况且她此番考校中,并无错处,只是毛笔字依旧写得不是太好,因而拿不到甲等。
“真的吗?”阿绵接回试卷,“我不是倒数了!”
她要将卷子拿回家去给大家看。
与她一墙之隔的学斋里,完全是两种迥然不同的氛围。
“……赵飞,丙等。季衡之,依旧还是丁等。你们两个,下学后都留下来,将这篇背下来才准回家。”
在张贴成绩后,书生们四下议论着:“不是吧,居然连隔壁的小娘子都考不过。”
他们都是读了好多年书的了,从四五岁就启蒙了,虽说试题是不一样的,但这……
“还不止。学斋的规矩是,若是初学班里考中了‘甲等’,下次就会转到我们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