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古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阿绵听不懂,满脸真挚:“什么意思?为什么?”
“就是……这句话出自《论语》,说的是卫国中……”那人虽感觉她并非挑衅,然而却让自己有些丢了面子,可若是再解释下去,岂不是自己就正在教女子念书了?他气得一跺脚,“罢了!罢了!”
阿绵见他气呼呼的走远了,十分不解:“好端端的,自己说着说着就生气了。”
她只能再去找别人问,书院看门的老头笑呵呵的:“是的。书院现在什么人都招,只要出得起银钱,不过不教四书五经,听说主要是教《千字文》、《百家姓》和《三字经》。”
“一年十两银,那还需再花银钱买书么?”
“要,十两银还得一次付清。中途退学,可是一分也不退的。”
阿绵问清了后,顿感这上书院与造石磨一样,离她都十分遥远。她没太失落,而是摸出三个铜钱,买了个肉包子捧在手上边走边吃。
回了家,她在自己的柜子里一番倒腾,纸鸢是玩腻了的,翻来翻去找出一把手掌大小的木剑,握在手里想象自己是一个隐姓埋名的江湖大侠。
自然的,阿豆就是她的汗血宝马。
她牵着驴到山脚下玩耍,殊不知自己已然大祸临头——
“先生你看,这是她自己想出的记事的办法,”孟驰坚正在书院里展示阿绵自创的“账本”,“这一个刻痕代表五十,一目了然,极是聪慧,绝非常人。还有这个九连环,她玩了两日就解出来了。”
书院的先生:“……”
“过两日,我便带她来此处,到时候您与她说,因为她特别聪明,所以破格免了学费收她入院,只叫她不要与旁人说即可。”
书院的先生点了点头,反正银钱都交了,“只要她有一颗向学的心,我们都一视同仁地教导。”
孟驰坚道:“那么多谢先生了。”这些钱本是山匪那次运送货物得的那十几两银钱(其中还有从阿绵那收回来的一两银钱),一直未动用。
离开书院,孟驰坚又去了钱铺,那里如今是个姓叶的女掌柜。
他如出一辙,又将阿绵是个神童的事说了一遍,“她很会做买卖,卖什么吃食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