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伏案处理文件的林清世觉得自己刚刚好像幻听了，不然沈翊为什么会和他讨论变不变态的问题？
“我说，精神力形态变化。”
沈翊又一字一句地重复了一遍。
“哦。”林清世将文件推到一边，点了一根烟，夹在手上，“怎么想起问这个？”
沈翊见他装傻也不生气，他重重叹了口气，“没办法啊，林少将给我委派的几个部下个个有本事。特别是陆正卿，攻击型精神力，帝都大学的专业第一，我实在自愧不如。
林清世吐出一口烟圈，淡淡问道，”你不也是专业第一？这算不了什么，充其量只是能来到这里的门槛而已。”
“何止啊！”
沈翊睁大了眼睛，语气浮夸，“他还是陆家未来的继承虫，帝国为数不多的a级雄虫。不像我好不容易晋升了，却还是a-，家世也完全比不上。”
他继续自怨自艾，“唉，我看这个部长还是让陆正卿来当好了，我只会个精神梳理，有什么用呢？他们都瞧不上我呢。”
沈翊单手掩面，那样子挫败又失意。
林清世冷眼看着，手里的烟都被夹变了形。熟悉的语调，熟悉的作劲，让他回忆起了最初和沈翊的那次谈判。
无法忍受这令虫作呕的演技，林清世干脆挑明了，正色道，“这是对你的一次考验。”
考验？沈翊在心里冷笑。
他可不吃这种pua。
他走上前，一点规矩也没有地侧坐在林清世的桌前，毫不畏惧地去看他红宝石一般的眼睛，笑得极为放肆。
“林少将这么信任我？这么看来我也不能让您失望了。不如这样吧，最近的心理咨询先停一停吧，我专心提升自己的精神力运用。”
林清世撩起眼皮，鹰隼一样的眼睛盯着这个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年轻小子，烟雾模糊了他的脸，可那股子自信嚣张的劲，放眼虫星也找不出第二个。
罢了。
他在心里叹息一声。
“心理咨询不能停，但数量你可以酌情减少。”林清世顿了一下，又补充道，“我会找最专业的老师教你，军部现有的所有训练设备你也都可以随意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