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秀良站住,从门房手里拿过拜帖,打开,先看落款,看到裴清两个字,急急吩咐:“快去告诉老夫人和夫人,裴清裴庄主来了!去叫大爷,让他立刻过来,越快越好!”
李秀良一边吩咐,一边疾步往外迎。
裴家实力惊人却一向低调,这位年青的裴家当家人突然登门,李秀良满腔的惊愕激动,顾不得多想其他了。
李秀良一路小跑下了台阶,冲裴清拱起手,“这位必定就是十七爷了,真是人品俊秀,见之令人忘俗!十七爷快请进。”
李岩站在裴清身后,饶有兴致的打量着李秀良:
中等身材,中等长相,中等人才。
“突兀而来,还请侯爷见谅。”裴清拱起手,和李秀良寒暄。
“十七爷客气了,十七爷请进。”
李秀良欠身往里让裴清,裴清微微侧身示意李岩,李秀良看向李岩和玉树。
“老夫人可还好?”裴清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康健得很。内子前儿还说起小时候的事,说幼时令堂对她很是疼爱。”李秀良急忙收回目光,全神贯注的应酬裴清。
李岩仰头看着二门内的一棵巨大香樟树,大约因为是冬天,或者京城这个地方对香樟树来说太冷了,这棵香樟树虽说粗大茂盛,却有些生气不足。
进了二门,磨出窝痕的台阶,还是枯枝的一人多高的牡丹,处处都是年代久远的痕迹。
确实是座老宅子。
李秀良夫人陆氏扶着陈老夫人,急急忙忙进到后堂时,李秀良正极力把裴清往上座让,李岩站在裴清侧后,兴致盎然的看着互相推让的两人。
陈老夫人的目光先落在了李岩身上。
李岩穿的是裴清带来的’她留在山庄’的衣裳,一件长及脚踝的墨灰绸面紫貂连帽斗篷,头发却像男子一样挽了个发髻。
李岩对梳头这事只求简单方便,自从第一次看到陈炎枫用一把带刃的梳子削短削薄头发然后挽起之后,就借了陈炎枫那把梳子,把头发削去一半长度,再打薄一些,学着陈炎枫挽起发髻。
玉树学着李岩,一模一样挽着发髻。
这会儿,玉树和李岩一模一样的打扮,只除了玉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