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名字,他能不跟你生气吗?”
顿时,苗景岚和贾仁纷纷咂舌。
他们本来是想探听一下袁大壮和陆拾的过往,没想到还听到这种消息。
离开馄饨铺子,贾仁又开始嘴巴不停的跟苗景岚讨论起案情,“你说这陆拾给袁大壮戴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是不是跟他们三十年前的案子有关?杀人越货,分赃不均,若干年后陆拾勾搭袁大壮的娘子报一箭之仇?”
苗景岚无语望天,顿时感觉这男人的脑回路就是和女人不一样。
“你这简直是无稽之谈。先不说他们会不会承认那三十年前的案子与他们有没有关系,就算袁大壮和陆拾真有恩怨,也不会等到三十年后通过袁大壮的媳妇来报复。左右不过是听街边的左邻右舍嚼舌根子而已,是不是有这么一回事,还等见过袁大壮的娘子再说。话说回来,贾公子好像忘了咱们出来的正事,倒是喜欢这这些街头巷尾的腌臜事。”
言外之意,这个案子目前还是一头雾水,你倒是好,关心起人家的媳妇有没有偷汉子,还真是不务正业,不是个正经人。
被苗景岚这样讽刺,也不气恼,“既然那两个人那里都没有问出什么,只有去找第三个人。”
渔夫刘宏住在郊外,起初苗景岚和贾仁都以为很难找。
可当他们到了郊外,随便找一个人问起刘宏,都是一种惊恐厌恶的表情,好像每个人都不愿意提起这个人。
“那个怪人,独自一个人住在河边的茅草棚子里。”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去找他,那个人是疯子。”好心的大婶提醒道。
贾仁和苗景岚还是找到刘宏的住处。
一个用竹子和茅草搭建的窝棚,比大户人家的猪圈好不到哪里去,贾仁始终不相信这地方能住人。
走近茅草棚,就见旁边挂着渔网和几件男人穿的换洗衣服。
还不等他们走进去,苗景岚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然后就听到一个男人碎碎念着:“早死好,早死去投胎。我把你送回阴曹地府,你要感激我才对……”
即使是白天,听到这声音也有点儿让人战战兢兢的感觉。
贾仁只觉得这里感觉有些阴森森的,后背有些发毛。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