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女子?”
“老板,你这胭脂多少钱?我买了。但我要向你打听一点事情,你要是据实相告,我今天就把东西买走。”
陆老板笑得很诚实,“公子想打听一些什么?”
“三十多年前,陆老板你是不是在县里一户姓王的人家家里干活?那户人家现在去哪里了?陆老板当初为何离开那里?……”
不等贾仁把问题问完,陆老板的脸就先沉下来,声音带着警惕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陆老板不要管我是什么人,只要回答我的问题就行。只要你老实告诉我,别说买下这一盒胭脂,就算是买下十盒胭脂,也是可以的。”
陆拾此时的脸黑得如同锅底,一双眼睛像是充满怨毒的毒蛇一般狠狠盯着贾仁。
“哼,陆某在这黎县经营数十年,早就忘了三十年前的事情。我看公子特意跑到我的店里来,不是想买胭脂的,是想找茬的,恕陆某不能奉陪。来人呀,送客!”
胭脂铺里的小伙计很听话的把贾仁和苗景仁“送”到大门口。
“看你这问话的水平,直接被人撵出来。”苗景岚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贾仁不服气的说:“这只能说明这个陆拾心里面有鬼,要不然我问起他三十年前的事情,他那么生气干什么?”
“唉,从陆拾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我们还是去下一家吧。”苗景岚又和贾仁来到城东的铁匠铺。
袁大壮的铁匠铺比不上陆拾的胭脂铺,铺子里面冷冷清清的。
只看到一个人在烧红的炉子上打铁。
“请问老板在吗?”
“我就是。”那打铁的汉子回过头看了苗景岚一眼。
在吸取上次的经验之后,这一回贾仁小心谨慎的问对方:“袁老板,你可认识陆拾?”
袁大壮立马换了一幅神情:“你问他做甚?”
“三十年前,你们是不是都在黎县的王家做工?”
哪实袁大壮怒气冲冲的说:“那户人家早就死了,那姓陆的也要死了,反正都不是什么好人……”
贾仁和苗景岚大为吃惊,觉得这个袁大壮知道不少内幕,本想再问出一点什么,没想到脾气不好的袁大壮居然直接拿起大扫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