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般的希冀。
“何法?”凌渊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磐石御灵大阵!”墨阳一字一顿,声音在空旷的大殿内回荡,带着一种奇异的蛊惑力。“此乃上古遗阵,以‘不动如山,御灵于磐’为基。若能在泣血崖布下此阵,借助其独特的地脉煞气与禁地残留的上古威能,或可形成一道坚不可摧的屏障,将狼族联军拒之门外,尤其能遏制噬山巨狼的冲击!”
“泣血崖?”一位长老失声惊呼,“那是禁地边缘,煞气冲天,凶险异常!且布阵所需灵力……”
“问得好。”墨阳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随即隐去,换上肃然之色,“寻常灵力自然无法支撑如此大阵,更无法引动泣血崖的地脉煞气。关键在于——阵眼!”他的目光,这一次无比清晰地、带着一种“忍痛割爱”的悲悯,投向了阿璃和她怀中的孩子。
“唯有至纯至圣、蕴含天地祥瑞本源之力,方能既中和泣血崖的凶煞,又能为磐石大阵提供源源不绝的核心能量,将其防御力催发至极致。”墨阳的声音充满了“无奈”与“必然”,“阿璃夫人身负祥瑞之气,小圣女更是祥瑞本源所钟,母子一体,正是激活并维持此阵的唯一、也是最佳的阵眼人选!”
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将族长夫人和刚出生的祥瑞之女置于禁地边缘作为阵眼?这简直是……
凌渊的眼神瞬间锐利如刀锋,一股冰冷的威压骤然弥漫开来,压下了所有的嘈杂。他死死盯着墨阳,仿佛要穿透对方那层伪善的面具:“墨阳巫医,泣血崖乃上古战场遗迹,煞气蚀骨。让阿璃母女置身其中,岂非羊入虎口?你此计,究竟是为御敌,还是另有所图?”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冰锥,带着凛冽的杀意和毫不掩饰的怀疑。祥瑞圣女对狐族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墨阳此计,目标直指他的软肋!
墨阳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副被误解的痛心和急切:“凌渊巫医!墨阳以道心起誓,此计绝无私心!只为青丘存续!阵眼虽在泣血崖,但大阵核心会形成绝对守护领域,将夫人圣女护在其中,煞气不得侵!抽取的也仅是祥瑞本源逸散的、用于中和煞气的部分灵力,绝不会伤及根本!此乃古籍明确记载之法!眼下……还有更好的选择吗?”他环视一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