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唾沫，擦亮头顶狗耳朵，挺起小胸膛，从兜里掏出两枚中等灵石：“瞧不起谁呢？报价！”
嗤！区区小摊，两块中品灵石都够包场了。
这不亮瞎他的人眼？
下一秒，摊主拎住她的后脖颈把人提溜起来：“傻狗，来来，看这儿写的什么？”
小狗被提溜住后颈，喉咙里下意识发出哼唧声，扑闪的大眼睛恼怒地瞪着他。
“哦你不认字是吧？”
摊主指着上面的字一字一字念给她听：“本摊位所有东西一块上品灵石起售！”
镜茸登时大怒，咬碎犬牙手脚并用在空中蹦跶挣扎，试图挣脱命运的桎梏：“呸！什么鸟玩意儿，白送给姑奶奶，姑奶奶还不乐意要呢！一块上品灵石起售？”
“你人好好啊，明明可以直接抢，还要送劳资一堆破烂！”
摊主也气笑了：“谁家傻狗放出来了？没钱买东西还狗叫。”
“走你丫的！”摊主提溜着她后颈，朝着远处抡圆了胳膊一丢。
小狗呈抛物线飞了出去，砸进了稻草堆里。
镜茸气得要死，从稻草堆里探出个狗头，“汪汪汪汪汪汪！”
“多少钱，我替她付了。”低沉悦耳的声音从旁边响起，带着几分嘲弄的疏离。
镜茸眼底的恼怒还没散去，看到了站在旁边的白衣少年。
是他？
白海棠脸上戴着一块银白色绞丝鎏银的半脸海棠花面具。
虽然只露出了下半张脸，但那身装扮没变。
况且他那张脸，即便只露出一半，也够祸国殃民了。
摊主被他迷得五迷三道，连连点头：“好好好……”
白海棠眸色阴郁：“我是说，多少钱？”
摊主被他隔着面具瞧了一眼，简直骨头都要酥了，连忙抖着手将两块黑石头捧到他面前：“不……不不不要钱，送给这位修士了。”
镜茸：“……”这狗屎一样的，看脸的世界。
她从兜里掏出小镜子。
镜子里的脸稚嫩可爱，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扑闪如黑夜星辰，瞧这小翘鼻，瞧这粉嘟嘟的小嘴，瞧这头顶可爱的狗耳朵。
妈的，六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