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我也喜欢吃。”
这顿午饭,是在回信息的夹缝中吃完的。
郁江离不知不觉又吃了很多。
休息了一会儿,便换了衣服,围上围巾,出了门。
临溪的冬天一向阴冷,偶尔晴天,还会刮很大的风。
郁江离全副武装,只留一双偏圆的杏仁眼露在外面。临出门前,又紧了紧大衣领子,确保围巾不会松垮下来。
七姐说,出小区左拐,走到路口,就能看到一排商铺。
郁江离试探地走了出去,这是她第一次一个人走出小区,每一步都陌生得仿佛从未来过。
走出小区,站在门口静静停了几秒,两只手插在衣兜里,各自动了几下,才小心翼翼朝左边走去。
站在路口,果然看到对面有一排商铺。商铺的门面并不华丽,但颜色搭配高级而不张扬。
绿灯亮起,郁江离踏过斑马线,来到那排门脸前面。这里有旗袍定制,花艺,琴屋……都是她从前不曾留意的种类,除了那间药店。
她左右看看,宽阔的街道上,只有一队山地自行车停在路边,等待绿灯。她拽了拽围巾,将嘴巴和鼻子挡得严严实实,略一低头,眼睫毛拍在围巾边缘。
许是因为这身牌限定款羊毛大衣,也许是头上那顶只在世界顶尖时尚杂志上见过的帽子,店员打量一番之后,对她十分热情。
关于避孕的知识,她其实并不了解。第一次知道男女之间是怎样一回事,还是因为大三时,在自习室捡到一个u盘,一打开,便是颠覆二十年人生的画面。
她用了十分钟将u盘格式化,用来存放资料了。
后来零零星星知道一些,便是文学作品中。
而避孕,她听说,避孕药对身体不好。
店员解释,长效避孕药的副作用很小,偶尔吃一次没事,但不建议长期吃。
付过钱,郁江离把药直接放进衣兜,转身离开。
望着她纤瘦的背影,再联想起她那张实在美丽但又实在惶惑的脸,店员冷笑着感叹道:“不知又是哪家的金丝雀!”
走到小区门口,郁江离把药盒剥下,扔进垃圾桶,只揣着一板胶囊回了别墅。
一推门,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