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情的严重,急忙喊道:“宁宁,站住!”
但郑晚宁丝毫不理。
她追到院子里,死死拽住顾霜辰的衣服:“顾霜辰,我没有下毒!我只是在她的丝巾上涂了一点花粉!再说,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我也没想到,她会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围上那条丝巾!顾霜辰,这不怪我!是她自己要的!”
顾霜辰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指甲深深掐进手心。
果然是她。他早该猜到的,他可以阻止的。
郑宴清紧跟着郑晚宁追了出来,站在廊檐下,笔挺的肩膀瞬间颓然。
郑太太紧紧搀着丈夫的胳膊,一连两次打击,心脏难以承受。她捂住心口,脸色铁青,却听得云里雾里,自己的孙女和看着长大的顾霜辰,不知究竟是谁在说谎。
顾霜辰冷笑一声,转过身,一点点掰开郑晚宁的手指。
“老师,”顾霜辰欠了欠身子,“您听到了。这件事不是阿离的错,是宁宁故意把咖啡洒到阿离身上,阿离才不得不回宿舍换衣服。但您对我和阿离,终究有教导之恩。从今以后,我和阿离都不会再追究,也不会再提起。这件事,到此结束。”
顾霜辰说罢,转身朝门外走去。
郑晚宁想拉住他,伸手去拽他的西服下摆,猝不及防被他带倒,摔在地上。
郑宴清愣在原地,孙女的话像一颗炸弹,陡然响在耳边,炸得他脑子嗡嗡的。
宁大的优秀学子数不胜数,但是能如郁江离一样出身寒门又取得如此成就的,却屈指可数。
这一场学术会议,不仅仅学术精神的传承,更要让广大普通百姓,切切实实感受到“知识改变命运”。
可经此一事,知识终究抵不过宿命。
多少人的努力,多少人的心血,竟然毁在一个局外人手里!而这个局外人,还是自己的宝贝孙女!
郑太太忍着心口的剧烈疼痛,赶忙去扶郑晚宁,郑晚宁委屈地扑在奶奶怀里哭了起来。
郑书同回来时,隔着车窗,刚好看到顾霜辰转进顾家的院门,随后便听到一阵响彻云霄的哭声。
汽车刚刚停下,就见胡伯急急忙忙跑出来:“先生,您总算回来了!”
“怎么了?”郑书同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