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
护士将自己所见如实告知,末了,补了一句:“你们临溪的太子爷都是受虐狂吗?”
梁晖刚刚放下的心脏突然抽搐, 却不得不厚着脸皮向人家道谢,毕竟,是他求着人家去房间刺探军情的。
夕阳渐渐落下,风不知在哪个瞬间彻底停歇。
天空依旧是深海般的玫瑰蓝,巷子的尽头与天边仅隔着一道笔直的橘红色晚霞。
路过自家院门,顾霜辰看都没看一眼,陪着郑宴清踏入郑家大门。
二楼的窗子灯火通明。
还没进门,便听到郑太太优雅清亮的嗓音:“宁宁,你怎么突然要走?奶奶还想给你带些桂花蜜呢,都没时间做了!”
郑太太穿着一件深褐色旗袍,紧了紧灰蓝色羊绒披肩,说着,就要往楼上走去。
保姆急匆匆进来:“太太,老爷回来了!”
郑太太已经踏上楼梯,闻言下意识摸了摸脑后的发髻,确认发髻一丝不苟,放下心来。
保姆补充道:“隔壁顾公子也来了!说是来送送小姐!”
郑太太放下手来,大病初愈,身体尚在恢复之中,深陷的眼窝里闪过一丝不耐,烦躁地叹了一声,走下楼来。
保姆上前搀扶,被她推开:“你把饭菜端上来,准备吃饭。”
“额……”保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来到郑家已经十年有余。郑家虽说有钱有势,但待人的基本礼节一向不差。这次怎么……何况,那位还是顾家的嫡公子!
保姆不解,但面对主人的吩咐,只好听从。
随后便听到管家胡伯的热情招呼:“顾公子来啦!快请进!”
随着一道凛冽的寒气,门厅处豁然出现两道身影。
郑太太坐在沙发上,待顾霜辰和郑宴清走近,才慢慢站起身。
顾霜辰并未像往常一样搀着她的胳膊,同她嘘寒问暖,只远远站在一边,打了招呼。没什么热情,但礼数周全,挑不出错漏。
“宁宁呢?老师,我有点事,想问问她。”顾霜辰开门见山。
郑宴清看向妻子:“宁宁呢?”
郑太太看了看楼上:“收拾东西呢!”
郑宴清让了让顾霜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