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里装了地灯，郁江离很快穿过花圃，却被门童拦在门外。
“对不起，我们这里只对会员开放。”
门童的声音礼貌而疏离，在这寒冷的冬夜，没有一点温度。
郁江离只好给曲玲珑打电话。
响了五六声，对方才懒洋洋接起，声音软糯糯的，有气无力，像是在梦中尚未清醒。
郁江离问她在哪儿，她含混着：“再…喝……”
郁江离接连问了好几遍，对方没挂电话，但也没了声音。
她只好央求门童，希望他们能通融一下，她接了人就走，保证不给他们惹麻烦。
门童十分为难：“我们这里到处都是监控。今天让您进去，明天我们就得走人。”
郁江离拿起手机，心里反复盘算着，报警。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让她进去。”
不知何时，郁江离已经记住了吴俊池的声音。
她回过头，只见吴俊池拿出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门童。
门童毕恭毕敬接过去：“好的，吴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