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江离,你要是当初肯帮我一把,宇哲怎么可能背叛我!不过是在顾霜辰枕边说几句话,你都不肯,你太自私,太让我失望了!”
秦漫被人拖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不等郁江离开口,男人冷眉一凛,语气颇为烦躁:“还不带走,等着什么!”
“吴俊池!”郁江离脱口而出,趁着吴俊池怔愣的瞬间,挣开他的手臂,“吴俊池,我没受伤,我也不希望她再出事。”
话刚说完,手背上便传来一阵钻心的灼痛。
郁江离转过身,朝秦漫追去。
只几步,就被男人一把拽住。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捏住她的脸颊,她被强迫不得不抬起头望着他。
“她在我的学校闹事,要不要追究,我说了算。”
吴俊池声音冷峻,眼底尽是寒凉。
郁江离被捏得生疼,伸手去抓吴俊池的手腕。可他的手腕铁树一般,郁江离就像一只软弱的毛毛虫,不论怎么用力都无法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吴俊池看着这张熟悉的脸,心忽然软了一霎,一把将郁江离甩开。助理见状,立刻递来一块方巾,吴俊池面无表情的接过,擦了擦手。
郁江离已经疼得直出虚汗,再被男人一甩,一下子摔在路边。双手本能地扑在地上,柏油路面坑洼粗糙,她的手心立刻挫掉一层皮,露出鲜红的血肉。
秦漫已经被人带走,咒骂声越来越小,直到黑色的车门砰的一声关死。郁江离再也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了。
同寝一年半,郁江离视她为唯一的朋友,没想到,却是这种结局。
恍惚间,一道黑影覆了过来,郁江离猝不及防,右手已经被抓过去。
吴俊池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抹心疼:“你受伤了?”
郁江离用力抽回了手,忍着钻心的疼痛晃晃悠悠站起。
她的外套已经被清洁工人收走,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米色线衣。尽管临溪的冬日比北方温和许多,但仍旧寒风袭人,那清瘦的身影在寒风中瑟瑟无依。
吴俊池几个快步跟上去,一把将她横抱而起。
郁江离吓了一跳,挣扎着叫出声:“滚开!”
吴俊池抱得很紧,大步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