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问题。
萧瑾生把顾霜辰叫出去：“外伤是没有。”
顾霜辰紧锁了眉头：“那拍个片子？”
“不，我是说，现在，正是小姑娘脆弱的时候，你加把劲，直接就拿下了！”萧瑾生挑了挑眼皮，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滚。”顾霜辰面无表情。
“不识好人心！要不然等她知道点什么，你再想追可没这么容易了……”
萧瑾生理了理白大褂，转身去了曲玲珑的房间。
顾霜辰站在门外，犹豫许久，终于推门进去，给郁江离倒了杯热水。
纤细的胳膊上被硬生生攥出好几道紫色的手印，脸颊也有两片硬币大小的青，不知是不是被扔下来时，他碰的。
郁江离笑了笑，安慰他：“我没事。你怎么来得这么及时？”
及时？
他本来打算来学校，和郁江离一起吃晚饭的。谁知，郑晚宁去了，说是她们的课件上有一点不明白，非要让他讲一下。
顾荒容也一直在客厅。不算孤男寡女，他就没多想。
郑晚宁一心都扑在学习上，他还以为她是真的转了性。现在想想，分明就是在拖延时间。
但，这也仅是猜测而已。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顾霜辰看着郁江离，目光深沉。
“我没想到会闹到这么大。”
“曲玲珑都知道给景澜打电话，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顾霜辰握着郁江离的手，尽管有热水煨着，那双手还是冰凉一片。
“我……”郁江离不禁攥紧了水杯，“我没想过这些……而且，我一开始也不知道他们是冲我来的。”
郁江离抬起一双清澈的眼睛望着他。
顾霜辰垂了眼睫，帮她整理盖在腿上的被子，点点头：“嗯。”
郁江离察觉气氛微妙，却也不知为什么。
良久，她试探地问：“师哥，你认识秋玉芷吗？”
顾霜辰心跳乱了一拍：“认识。”
说完，他抬起头，笑着看了郁江离一眼，转身去削苹果。
“她和我，长得像吗？”郁江离继续问。
顾霜辰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