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想报复回去吗?”
“什么?”
乔年话落音,整个人腾空而起,被贺淮深抱在了怀里,将她扔在了阳台的遮阳床上。
还没等乔年反应过来,贺淮深已经将她压在身下。
还不等她开口,旁边的阳台上就已经传来了嗯嗯啊啊的声音,声音好像是故意发出来的,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你不想在沈嘉禾旁边试试,当着他面戴绿帽子这事可不是每次都有。”
贺淮深说着,低头去亲乔年。
已经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乔年很快被他化成一摊软水,只能攀着他的腰,低吟着承受这一切。
以为贺淮深会继续下去时,他突然起身,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然后,从口袋里播放了一段音频,还调大了声音。
在隔壁的沈嘉禾时不时能听到隔壁阳台传来的动静,即便对面声音不算大,但他还是可以听到女人那低婉的声音和男人的粗/喘声。
也许是男人天性爱攀比,他将宋清兰压在身下,不服气的和对面比。
二十分钟过后,他便有些疲惫。
两人这两天战况激烈,此时再来一次会有些累,可他是个喜欢刺激的,又好攀比,自然不可能输给对面。
索性趁着宋清兰累的趴在遮阳床上时,进房间将他带来的药多吃了几颗。
贺淮深端着切好的水果和点心放在桌前,无声地招呼着乔年一起吃。
两人在这边吃着美食,看着小电影。
另外一边的沈嘉禾可就惨了。
这种药每次只能吃一粒,而他一次性吃了有六七粒,整个人亢/奋的像是打了鸡血般,将宋清兰压在身下,不顾她哭的像是个泪人,只顾发泄自己。
乔年在酒店里补了个觉醒来,被贺淮深告知,隔壁的沈嘉禾被救护车拉去了医院。
听说是宋清兰叫喊得声音太大,被另外一边刚搬进来旅游的一家三口听到,以为女孩被迫的,赶紧拨打了报警电话。
后来,酒店里的人可是看到医生护士推着的轮椅床上,是盖着一上一下两个人。
乔年就算再迟钝,也知道贺淮深是故意的。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