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被砸开,乔年才将他推到了衣柜。
腿长的贺淮半坐在衣柜,一把扯住乔年的手。
“乔年,我不希望你和他有任何亲密接触,不然我可不会保证自己待会会不会冲出来。”
乔年被气的不行,却还是点头附和,“知道了,你赶紧躲着吧!”
她关上衣柜门,这才将凌乱的床铺都铺好,又将散落的衣服一股脑的丢进衣柜。
贺淮深还以为乔年想让他出来,衣柜门一被打开,乔年那被撕坏的内衣裤就挂在了他的腰间和脸上。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事后的味道,她赶紧将红酒打开,到处乱撒,又将最后一点红酒一饮而尽。
砰砰砰……
房间门被敲得很响,乔年裹着浴袍,赤脚踩在了地板上,将房间门打开。
沈嘉禾还穿着昨天结婚时的西服,只是上面皱巴巴的,衬衫领口上还有红色的口红印。
即便心死,可看到那瞬,乔年的心还是被狠狠刺痛了下。
她的眼眶一红,整个人像是要碎掉了。
看着她这样,沈嘉禾到嘴边的埋怨也说不出口,心虚的将视线挪向地面。
这才看到满地的狼藉,以及那条被撕碎的婚纱。
他心口一滞,好半晌,才说:“我昨晚都在照顾清兰,我们之间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你信我。”
乔年不想听到关于他们之间的事,敛下心神,回他:
“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想知道,可若是因为你和宋清兰影响到公司股价,可就别怪我不给你的小青梅留面子了。”
见乔年吃醋,沈嘉禾这才在心底舒了口气。
他当然不会伤害公司利益,毕竟这是乔家和沈家合作最密切的时候,他没办法剥离出来。
定了定神,才说:“放心,清兰不是那种不懂事的女孩子,她也不想和你争什么。”
不想争什么?
乔年听到这话,忍不住发笑。
她用手点着沈嘉禾的心口,问道:“不想争,所以在新婚夜把你叫走?”
“乔年,你别无理取闹,清兰昨晚是郁抑症发作了才把我喊走的,你能不能懂事一点?”
“放心,我以后都会很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