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掉入河里,立刻就会向下沉去,片刻不到就会溺亡。
蒙武见状,却也不急,大张旗鼓地布下阵来,将攻城器械摆开,无数大军对着叶城虎视眈眈。
光是这压迫感,就足以让无数韩军紧张的口干舌燥,双腿发软。
下一刻,又有士卒举着隘口守军旗帜,将半死不活的韩明悬挂在阵前示威。
“那是,将军韩明,他竟被活捉?”
“连将军都被活捉,看来隘口大败,一万精锐守军恐怕已经全军覆没。”
“这是多少大军啊,根本看不到边际!”
“这如何是好?”
在军心动摇之际,韩军守将韩江龙行虎步走到城头之上,大喝叱骂道,“你们的胆子都让狗吃了吗!?”
“秦军刚至,就吓得腿都软了?”
“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下面,咱们的护城河,咱们的城墙!
秦军就算长了翅膀,他们也飞不过来!”
“给我骂,狠狠的骂秦军!”
“谁骂的好,晚上多吃一碗饭!”
韩军之中不少人低头看了看那护城河,那宽阔湍急的护城河给了他们许多底气。
于是随着第一个人开口大骂,韩守军骂声连成一片,上万人声音齐发,声嘶力竭,气势倒是越来越强。
“尔母婢也!!”
“猪狗不如的东西,也敢来打我们叶县!把你们全家都宰了!”
“有种的你们过来啊!”
“……”
骂了一阵,韩军发现秦国大军好像也就那样。
被他们骂了也毫无办法。
更有一些年轻的秦兵被他们骂的脸色涨红,浑身发抖。
韩军士气渐渐回升,越发轻松,渐渐放肆大笑起来。
他们越来越肆无忌惮,各种污言秽语倾泻而出。
可是这种轻松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随着蒙武令旗挥动,大股秦军离开阵地,就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前往河流上游,开始筑坝截流。
如此行径,让韩军的骂声瞬间微弱下去,再次慌了起来。
“将军,咋办,他们要筑坝截流,这要任由他们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