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湿的衬衣,布料下的心跳又快又重。
孟怀的手掌垫在她脑后,另一只手已经利落地解开了白大褂的纽扣。
他吻得更深了,把这一夜的担忧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云映被他亲得腿软,恍惚间听见院外传来张嫂子吆喝的声音,近得仿佛就在耳畔。
“不是说…补觉…”她趁换气的间隙小声抗议,却被他拦腰抱起,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凉得她一哆嗦。
“嗯,这不就是”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补觉。”
最后两个字咬在唇齿间,卧室门“砰”的一声合拢。
窗外,树叶婆娑;屋内,身影交叠。
直到晌午,林问夏去食堂吃了午饭,慢慢悠悠地回了云映家。
她听说了孟怀回来,顾老把云映打发去张嫂子家出诊的事情。
嗨,卫生院谁不知道这不过就是一个把云映支回去的由头。
大家心照不宣,谁也没说为什么云映出诊出了一个上午都没回来。
其实她也不想打扰这对小别胜新婚的夫妇,但奈何她的住处还没分配下来,只能先将就两天。
不过……这都一上午了,应该完事了吧?
林问夏想。
一缕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落在凌乱的床褥间。
云映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此刻缀着点点红痕,泛着莹润的光泽。
她微微蜷缩在孟怀怀里,睫毛还带着未干的湿意,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孟怀刚刚冷静下来,结实的手臂松松地环着她,下巴抵在她发顶。
他闭着眼浅眠,胸膛规律地起伏,喉结上还留着她情急时咬出的浅浅牙印。
开门声传来时,孟怀几乎是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
听见了女式皮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孟怀绷紧的肌肉才松了下来。
林问夏进门时刻意收敛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朝着西北角的小卧室走去。
她慢慢推开门,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地拉着,不禁让她整个人一怔,她早上走的时候有把窗帘拉上吗?
她记得她是拉开了窗帘走的呀?
林问夏有些疑惑,又往里面走了几步。
她凭着记忆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