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
顾景安坐着一个小板凳,手里的蒲扇还在又一下没一下地扇着。
“师父,这是干嘛呢?”
云映十分无奈地看着面前这个坐在药炉边上的小老头。
“怕被我这徒弟比下去,我也得自己试试才行!”
“再说了,你外婆都能自己配出来,我怎么不行!”
“这药已经差不多了,一会儿尝尝。”
……
“师父,我虽然也没试出来后半张方子,但我大概知道喝完药喷鼻血是不对的!”
云映捂着鼻子控诉着。
“你这孩子!我也知道!那就是配错了呗!”
云映一脸不可置信,“师父!这不就是把方子拿出来看一眼的事情吗!!!”
顾景安又气又笑,还是第一时间封住了她的穴,把药吐了出来。
小老头摇了摇头,“没事没事,配错了不要紧,就算我这晚上白熬。”
云映瞪大了双眼看向师父,顾景安不慌不忙地瞥了她一眼。
“没事,算你白喝。”
-
孟怀傍晚时分从军区医院回来的时候,把车停好后一如往常地去卫生院接云映下班。
一迈进卫生院的大门就察觉到了不对,今天的药香尤为厚重,就像是整栋楼都要浸入味了一样。
他眉头一皱,迈着长腿往里面走。
不等走到诊室,就听见传来了阵阵干呕声。
等他走过最后一个转角。
孟怀的瞳孔猛地瑟缩了一下。
云映正趴在洗手池边剧烈咳嗽,衣衫后背已经汗湿了。
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
林问夏和顾景安一人扶着她一只胳膊,林问夏还在给她拍着后背。
越是拍,云映便呕吐得越厉害。
孟怀三两步冲了过去,从顾景安手里接过云映。
她看着他刚扯出一抹不算好看的笑,那股剧烈的恶心感便再次涌了上来。
不等开口,又趴在水池边上吐得昏天黑地。
“怎么回事?”
云映挣扎着直起身,“没…没事……呕”
话音未落,又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