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全部买完,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要不是孟怀看着太凶,又穿着四个口袋的军装,服务员非得翻脸不可。
这也要那也要,可偏偏还不敢说什么。
回去的路上,云映眼尖地看见了江鹤回。
但他换了身装束,没穿军装。
跟着一个…看起来有些奇怪的人在说话。
他还时不时地点着头。
云映眼珠一转,想了想还是没上去搭话。
不能太冒失,别打扰人家办正事。
-
江鹤回正和自己老班长聊着刘长君这个人。
此人,绝不至于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老班长提到,他定期采买,但还是有人在街上撞见过他。
虽然只一晃而过,但那人还是十分确定他就是外出去沪市采买的刘长君。
如果他是刘长君,那开车去沪市的是谁?
大家都在怀疑,可苦于没有证据。
两个人隐晦地聊了几句,江鹤回一转头,看到了云映正站在远处打量着他。
他不动声色地转了身。
这样危险的事,他来办就好。
这不就是前世他跪在佛前苦苦哀求的吗?
江鹤回的思绪被拉到从前—那个似乎已经十分遥远的前世。
他遇到云映时,她已心如死灰,跟在孟怀身边毫无求生意志。
是孟怀把她从深渊中拉了出来,可救得了人却救不了心了。
那样苍白的云映,他还是对她一见钟情了。
可他不敢。
他不敢接近云映,怕再次伤害到她。
他只能一次次哀告上苍,给自己一个…机会。
哪怕只是挽回她家破人亡的颓势,把云晖从死神手里抢回来就好。
这样…她大概就能幸福了。
在数年的哀告下,他的确成功了,可…老天实在太公平。
只给了他一个挽救颓势的机会。
他心里清楚他是为什么回来的,所以这一世,那些脏事,他来办。
云映,你只要幸福就好。
你快快乐乐地去做你的新娘子,去体会婚姻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