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什么一般,突然一顿,“不对啊,冯老太太的侄子呢?”
话音刚落便看向跑着来报信的小战士,“这位小哥,你看到时这院子里就没人吗?”
小战士挠了挠头,“我没太注意,我就看到她一个人躺在地上,喊了两声周围也都没人。”
云映微微皱眉。
他一个没什么文化的二流子,又是打着看望冯老太太的名义来的,不在家里他能去哪?
这地方他一个人都不认识,又是生脸。
也太奇怪了。
正想着,小战士也叫了人来跟他一起把人抬到卫生院。
顾景安拿出手帕擦了擦额角的汗,“小映发现什么了?”
云映说:“正是我纳闷的地方,上午的时候她脸色不太对,我就摸了下脉,发现很像您医案里写的中毒迹象,但我没具体摸过,不敢确定,正想着问问您……就出事了。”
“嗯,确实,你的判断没错。”
顾景安眼镜后的目光骤然锐利,“去把她儿子叫来,好好问问吧。”
云映郑重地点了点头。
回到卫生院,江大夫也闻讯赶了过来。
顾景安虽然是中医,但他并不像别的大夫那般古板、不能接受中西医结合的治法。
相反,对于中西医结合诊疗这件事他十分乐见其成。
所以也接受江大夫用西医的方法快速解毒,但没办法,卫生医疗条件实在有限。
整个卫生院全算上,也就这三个人,所有事都要亲力亲为。
云映正站在一旁看江大夫给冯老太太输液,忽然听见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娘欸!”
冯干事满头大汗地冲进来,军装领口都被汗水浸透了。
他一个趔趄跪倒在病床前,颤抖的手想去碰触老太太又略有迟疑,“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顾景安不动声色地挡在病床前,眼镜后的目光十分平静:“冯干事是吧,你母亲似乎是中毒,她最近有什么异样吗?”
冯干事猛地抬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中毒?怎么会”
他突然想起什么,脸色骤变,“我娘最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