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离开后,李梨才开口:“你继续刚才的话题!”
“后来,山长有空的时候,经常单独指点他,甚至独自拥有一间独立的房间用来温习,而其他人都是挤在一起的。
可陈文刚进书院的时候,分明穿着俭朴,里衣都是补丁,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开始光鲜亮丽起来,好像是三年前,只记得个大概了,加上陈文出手阔绰,许多人倒是愿意和他来往。
但陈文做事轻浮,我自是不愿与之来往,因此受排挤是常有的事。有一次,我外出,恰好见到他鬼鬼祟祟进了一户院子,我一直等,到了天黑也没有回来,后来我才知道,陈文是第二天回的书院,但山长没有责备一句。”
这时掌柜的端饭过来,李梨从背篓里拿出装卤肉的罐子,一打开,浓郁刺激的香味飘散出来,掌柜和高远纷纷探头往罐子里看了看。
“好香的味道!这位娘子,你这是什么,这味道我从来没有闻过,闻着就让人胃口大开,垂涎欲滴。”
相对于掌柜的激动,李梨神色如常:“一点自己做的吃食而已。”
“你继续说!”
高远被这么一打断,只好拉回思绪,吞了吞口水,艰难开口。
“后来有一天,陈文说漏了嘴,说他的儿子满月,还给那几个人发了红鸡蛋,再后来,又听说他的儿子摔断腿了,告假回了陈家村。”
说到这里,李梨已经明白了,捏着筷子的手紧了紧,心如同沉入了谷底,她没感觉错,那个和陈文相像的孩子竟然真的是他的儿子。
原来是他已经有另外的儿子了,怪不得那段时间,他对苏木这么冷漠,以前还抱抱苏木,让他坐在膝盖上学认字,那从那以后,他便对苏木没有耐心了。
再过不久,苏木摔断了腿,陈文匆匆回来,还带来了大夫,大夫说治不好了。
可自己看过,苏木只是摔断腿而已,怎么会治不好呢?
她回想了一下,那大夫好像只是随意看了几下,开了几服药,可苏木喝了,不但没有用,腿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后面大夫说腿已经完全废了。
当时原主伤心之余,对着苏木又打又骂,责问他为什么要爬上那颗李子树摘李子。
后来,陈文回家的次数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