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
“我知道。”姜窈清清嗓子,“我父亲虽是一介文官,但平日里没少跟我说武将的不易。”
谢灼的眉心跳动,眼睛不由得眯起。
“我虽是一介女流,但也知晓你们的不易。”
“哦?”谢灼的语气带着十足的鄙夷,想来对姜窈的说法存疑。
“我这么做可不是为了讨好巴结,我只是尽我一份力。”姜窈垂首,将院中偏门的钥匙取下,“这是小门的钥匙,如今院里没人,你去取便是。”
谢灼犹豫片刻,伸出手前开口道:“你放心我进你院里?”
“谢侯的为人,我信得过。”姜窈笑道。
闻言,谢灼方接过钥匙,“不过姜小姐,你今日的行径到底意欲何为?”
姜窈笑着给他指了指自己院子的方向,“若无百将在外御敌,何来满京盛世康乐?谢侯莫要疑心,不过是些年货,我瞧你没带多少东西,大过年的、空手回营可不合适!”
谢灼攥紧钥匙,“如此,便谢过姜小姐了。”
姜窈福了福身子,“夜行长路,谢侯莫要贪快,一切平安为上。”
见她往前走去,谢灼嘴角竟上扬,末了想起什么,又将嘴角按下。
“姜小姐,我下次回京恐怕是你闺榜考核当日,这些日子你务必保重。有事就知会阿舟,她知道如何寻我。”
姜窈快要走出长廊时,听到身后的男人交代这么一句,心跳不知为何又快了几分。
直至转身走进前厅,背靠在他看不到的墙角,才缓缓探出头看男人的身影。
见他确实朝着她院子的方向去了,姜窈放心不少。
沈家从前也是武将出身,三代人都为了黎明苍生浴血杀敌,以血肉之躯去搏天下太平,本就是难以算清利益的账,但沈家甘之如饴,自始至终从无怨言。
便是如此,她才不能让沈家冤死,尤其是以通敌叛国的罪名!
姜窈抬头,看向夜空,错落的烟花将黑夜点亮,而她心中所想走的路也在今夜、分外明了。
——
在家的这几日,姜窈好不快活。
每日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床,用些吃食后去小楼上自己玩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