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开始发亮,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一丝金色的亮光,那些亮光慢慢铺开,直至笼罩大地。
隔壁的镇上。
我用身上仅剩的首饰换了少许银钱,又去裁缝店买了两套现成的衣物。
将萧之衍身上的衣物褪去,露出结实的胸膛,肩上一道混着深色血液的深痕刺痛我的神经。
按照大夫的指示,清洗伤口,更换药物。
萧之衍不出意料的发起了高烧,眼神迷离,苍白的面孔上透出一股清灰之色,胸膛起伏不定,断断续续地喘息着。
细细地汗珠从他的额头渗出,脸庞因痛苦而扭曲,好似承受巨大的折磨。
这场高烧整整烧三天三夜。
第四日,高烧退去,伤口逐渐愈合,没有感染化脓的迹象。
萧之衍醒了,他要再睡下去我都弹尽粮绝了。
原本苍白的脸有了一些血色,他半眯着眼看了看四周。
“周围的客栈知道皇城混乱,坐地起价,我没那么多钱,只找到一座没人的破庙…”
越往后我的声音越小。
“没事,只是皮外伤,这几日辛苦你了。”
靠在破旧的柱子上,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
的胸口。
我捂着胸口呛声。
“收起你猥琐的眼。”
“我没想到,陆余,还可以是是鱼水之欢的余。”他靠在那闭上眼,嘴角笑的都快咧到耳后。
“收起你那龇起的大门牙,丑到我了。”我将原先他凶我的那句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他。
他听后反而笑的更欢了,肩膀不停抖动,因为扯到正在结痂的伤口,又痛的龇牙咧嘴。
活该!
“所以,陆余,你为什么不是男子。”
他轻飘飘的说着,嘴角的笑意没有褪去,依旧闭着眼靠着柱子。
我将事情的原委全部告之。
他听完后睁开双眼严肃认真的盯着我,一字一句。
“我们是拜过天地的夫妻,你可不能耍赖不认。”
我没打算赖掉,可嘴贱的想逗逗他。
“这怎能当真呢。”
这句话刚说出口,方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