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得像松鼠,豆沙馅顺着嘴角往下滑:“快说说!日出是不是跟电影里似的金光闪闪?”
她伸手去够陈婉韵手边的豆浆,手腕上的铜铃铛叮当作响。
楚澜将油条掰成小段放进碗里,瓷碗碰撞发出清脆声响:“比电影里美多了。”
他抬眼望向窗外,晨光照在陈婉韵发间的玉兰花簪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和她眼中未散的霞光重叠。
“那我们这几天干嘛?总不能天天看日出吧?”
苏安暖灌下一大口豆浆,喉结上下滚动。她突然凑近楚澜,鼻尖还沾着颗芝麻粒,“楚澜哥,你肯定又在憋什么大计划!”
楚澜用纸巾擦去她嘴角的污渍,目光扫过桌上四人的影子——被晨光拉得很长,重叠在新添置的实木衣柜上。
“锻炼身体。”他指尖叩击桌面,发出沉稳的声响。
苏安暖突然跳起来,马尾辫扫过墙上的挂画:“那还等什么!我要成为跑得比风还快的女人!”
她伸手去够窗台的运动水壶,却碰倒了张小芠的钢笔,墨水在桌角晕开,像朵黑色的花。
半小时后,四人换上运动服站在客栈门口。
楚澜检查着背包里的压缩饼干和生理盐水,陈婉韵将薰衣草香包塞进侧兜——那是在画舫上赢得的奖品。
苏安暖戴着新买的荧光色发带,铜铃铛腰带换成了专业运动腰包,里面鼓鼓囊囊装着能量胶。
“出发!”
苏安暖一马当先冲下台阶,运动鞋踏在青石板上发出“哒哒”声。
街道两旁的店铺刚卸下门板,卖花姑娘的茉莉花香、包子铺的蒸汽、还有晨练老人打太极时带起的风声,混着朝阳的温度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