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沦为背景板的白珍珍眉头紧锁,也朝着殿外望去,捏在酒杯上的力气重了几分。
林歌也抬头望去,只见一女子试图闯宫,两只手捏在刀刃上,像是不知道疼,任由鲜血滴落在地上。
林歌仔细瞧了瞧,这才看清那披头散发的女子正是林清浅。
侍卫们想要阻拦,林煜却挥了挥手,发话道:“放她进来吧。”
见侍卫放行,林清浅脸上带笑,踉踉跄跄地走到殿前,一改之前高傲的本色,扑通一声跪倒在青石板上,她一身素色衣裳,头上未戴珠钗,脸上也毫无血色。
手中的血迹滴落在素白裙衫上,显得格外狰狞。
还没开口,林清浅先磕了三个响头,声音里夹杂着几分悔恨:“陛下,臣女知错了,臣女那日一定是被鬼迷了心窍,才会出言顶撞镇国公主,镇国公主以身殉国,是京中贵女典范,就算给臣女一百个胆子,臣女也不敢诅咒公主,一定…一定是鬼魅上身!”
林清浅声音凄凉,夹杂着呜呜哭声,再配上一身血,看起来格外凄惨。
平王妃瞧见这一幕,差点晕过去,连滚带爬地走到她身旁,也朝着皇帝跪了下去。
“求陛下开恩,臣妇愿以性命担保,臣妇的女儿一定是被鬼上身了,才会冲撞镇国公主。陛下对她的惩罚已经够重了,敬国公府哪里会善待她,方才…”
说到这里,平王妃眸色一亮,以头抢地道:“臣妇要状告敬国公孙媳白氏,欺君罔上!”
听了这话,白珍珍两眼一黑,头上传来阵阵眩晕感。
没等白珍珍反驳,陈氏先站出来,冷眉瞪向平王妃:“王妃娘娘,不要仗着自己喝醉了就胡言乱语,欺君罔上可是重罪,岂容你如此污蔑敬国公府?”
平王妃冷哼一声,不卑不亢地说道:“臣妇的女儿明明好好的,白氏却口口声声说她病了,又不是欺君之罪,又是什么?”
“够了!”龙椅上的皇帝怒吼一声,神色里带着几分不悦。
今日明明是皇后的千秋宴,却接二连三地出事。
若不是林歌还在这儿,林煜早就走了。
见皇帝动怒,几人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等候发落。
林煜沉吟片刻,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