戾。
她讨厌京城里所有的人。
那姑娘轻轻在她背上敲着,重重叹息一声:“乐安县主的手段还是太高明了,为了博个好名声,竟然拿你做牺牲品,所以说你现在成了她的义妹,也能顺理成章的住在芳华园,但…”
那人的话没再说下去,看向周锦的神色里多了几分惋惜。
“那又如何?只要我还在芳华园里一天,就不会放弃,总有一天瑾哥哥会属于我!”
……
晚些时候,宴会结束,白珍珍迫不及待地坐马车回府,待叶青鹤前去主院问安后,她连忙将严傅请来,明里暗里地问道:“严太医,今日去了芳华园,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严傅神情微变,却装成一脸糊涂的模样,傻乎乎地问道:“少夫人这是何意?”
白珍珍眸色一沉,抬眼朝他看去,声音里带着一丝阴鸷,“你不会以为本县主那二百两银子,只是让你给那个死丫头治病的吧。”
听了这话,严傅连忙掏出那二百两银子,恭恭敬敬地放在了桌子上:“县主说得对,下官给周姑娘治伤,的确用不了这么多。再说了,这周姑娘是乐安县主的义妹,下官就算要拿诊金,也得去芳华园拿。”
“别在这儿装糊涂了!”白珍珍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将茶杯重重地放在了桌面上。
突如其来的吼声,将严傅吓了一跳。
“严太医,你实话告诉本县主,乐安县主是不是白院正的私生女?”
白珍珍忽然问道。
白院正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就算捐过些银钱,也不足以让一个孩子记这么久。
她思来想去,也许林歌是白院正的私生女,不然也不会极力维护白院正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