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苦,本县主备了些凉茶,还请严太医笑纳。”
见她有话要说,白珍珍拧了拧眉,轻哼一声说道:“不过是些凉茶,上不了台面的东西罢了,县主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说完这话之后,白珍珍朝身后的严傅招了招手,一起离开了偏院。
察觉到林歌眸底的担忧,张守瑾轻轻握住了她的手,“娘子,那个严太医,有什么问题吗?”
林歌神情复杂地朝他看去,眼波流转间,却是摇了摇头。
“没什么,只是方才招呼客人有些累了。”
林歌笑笑,并没有向他吐露实情。
张守瑾眸中闪过一抹失望,又很快将这情绪压了下去,伸手在她额前摸了摸,“娘子若是累了,就早些歇息吧,剩下的事情我来处理。”
“瑾哥哥…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嘛?”
眼看着他们夫妻二人携手离去,斜靠在榻上的周锦忽然大喊一声。
她眼里带着不甘,毒蛇一般的视线扫过林歌,让人遍体生寒。
张守瑾顿住脚步,声音克制而疏离:“茯苓方才已经说过了,你该称呼我一声姐夫,你的伤自有郎中关心。”
说完这话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独留周锦一人,在床上无能发怒。
为什么!今日宴会的主角明明是她,可为什么要让她出丑?
如今她周锦,已然成了京城里的笑话。
他们离开不久,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
周锦忙擦干眼泪,朝着门口望去,看着那一抹剪影,她神色惊恐地走了过去,低声问道:“是你吗?”
“嗯,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来看看。”
听到外头温柔的女声,周锦连忙将房门打开,把那个姑娘拉了进去。
那姑娘一身紫色襦裙,模样俏丽得很。
她低下头,朝着周锦脚踝处看去,将人搀扶回床上。
“怎么这么不小心?”姑娘拧眉问道。
周锦委屈极了,扑到那人怀中哭诉起来,“他们都是故意的,他们嫌弃我的出身,只是这出身都是爹娘给的,若是没有这出身,他们比我好不到哪儿去!”
周锦如是说着,眼底闪过一抹狠